编者按：当前我省正在全省范围开展“创建劳动关系和谐企业活动”。如何在评选表彰中提高科学性，减少主观臆断，亟需在调查研究基础上建立科学的指标评价体系。本项研究从非公有制企业切入，借鉴其他社会科学的研究成果，确定了评价企业劳动关系的10项一级指标和24项二级指标，并确定了相应权重，设计了计算劳动关系和谐度的三项计算公式（包括一项修正公式）。用此次研究方法对调查的25个非公有制企业劳动关系作实证分析，数据结论与实际调研结论基本吻合，表明此项研究成果具有应用价值。调研结果表明，此方法具有普遍意义，可供所有企事业测评劳动关系状态之借鉴，也可供地方或行业系统评价所属单位劳动关系整体状况作参考。
  劳动关系在各种社会关系中最具有直接性、具体性和本质性的特点，是社会关系中最重要最普遍的关系。非公有制企业作为重要的社会经济组织细胞，其劳动关系的和谐状况，既关系到劳动者权益的保障，关系到企业竞争力的强弱，更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和谐运行。推进非公企业劳动关系的和谐发展，是贯彻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精神、落实科学发展观、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大课题。
本项研究旨在通过借鉴管理学、社会学、心理学、经济学等学科领域的有关理论成果，探索量化测评非公有制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的方法和指标体系，并对陕西非公企业进行实证研究，分析存在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提出相应政策建议。其它类型的企业包括国有和国有控股企业，也可借鉴此项研究方法和思路，对劳动关系和谐状态作评估。
一、科学设计评价企业劳动关系的指标体系
劳动关系和谐度，是指企业内各个层级、各个岗位的群体在理念、行为、利益方面的协调有序的状态及整个企业活力状态。对企业劳动关系和谐状况作科学评价，需要建立科学的评价指标体系。本项研究在指标体系设计、指标权重确定上，坚持主观与客观指标相结合以及应用性原则，力求使评价结果基本符合实际，运算数据能比较准确地反映一个企业或一个行业、一个地区劳动关系状况。
1、指标选择
通过问卷调查收集相关数据，运用定性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对多个指标进行判断和筛选，最终确定评估非公有制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的指标。具体分两步进行。
一是采用定性分析方法对相关指标进行初步筛选，即邀请专家学者和实际工作者对待选的指标进行筛选，得到一个初步的指标范围。
二是运用相关分析法，采用SPSS统计分析软件中的CORRELATE分析法进行计算，求取指标之间的相关系数，最后确定指标。
　　假设聚集为同类的指标有n个，分别为a1、a2、a3、…、an。
首先，计算n个指标之间的相关系数矩阵R：

第二，计算每一指标与其他同类中的另外n-1个指标的决定系数（相关系数的平方）的平均值ri-2：

第三，比较ri-2的大小，若有rk-2＝         ri-2，则可选取ak作为a1、a2、a3、…、an的代表性指标。
2、各指标权重的确定
赋权方法是把主观赋权法与客观赋权法结合。首先采用德尔菲法（即征求专家意见法），也就是通过征求专家意见和对以往经验的总结，不断修改和完善指标权重。我们先后在西安、宝鸡两市选择了10家非公有制企业，就指标的排序与权重征求意见，并对各种意见进行综合。其次，采用层次分析法，依靠1-9标度法在指标之间进行比值划分，最后以矩阵形式来表示，并进行一致性检验，最终确定各个指标的权重。指标分为实体内容指标和程序内容指标。按照实际工作者和专家意见，实体内容指标权重应大于程序内容指标权重，因为职工对劳动关系状况直接感受于实体内容。按赋权方法进行测算，前者约占三分之二，后者约占三分之一。各项指标及其权重见表1。
表1   非公有制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指标及其权重

注：An指各项一级指标，n包括1-10个项数；Wn指各项一级指标的权重，n在本指标体系内包括1-10个项数； Bi指各项二级指标，i在本指标体系内包括1-24个项数；WBi指各项二级指标的权重，i在本指标体系内包括1-24个项数 。
3、各指标分值的计算
　　企业劳动关系和谐状态分数设定。将企业劳动关系和谐状态分为五个等级：非常满意、满意、一般/不确定、不满意、很不满意。参照用户满意度调查的通行做法，将每个等级相应的分值确定为90-100分、80-90分、70-80分、60-70分、50-60分，相对应的评价等级分别为和谐、比较和谐、一般、初显不和谐和不和谐。依次评级，90分以上为和谐，80至90分为比较和谐，70至80分为一般，60至70分为初显不和谐，60分及以下为不和谐。60分设定为不和谐预警线。
　　和谐度分值的计算。用以下公式计算各项一级指标或各项二级指标的和谐度分值（若使用二级指标测评，就不必用一级指标），再通过加权即可得到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总分值。计算公式如下：
　　公式一： D=(95n1+85n2+75n3+65n4+55n5)/n
其中，D为各一级或二级指标分值；n1为选择非常满意的人数；n2为选择满意的人数；n3为选择一般/不确定的人数；n4为选择不满意的人数；n5为选择非常不满意的人数；n为总人数。
　　按此公式，所有的人选择非常满意得95分，所有的人选择非常不满意得55分。为拉开分数差距，对公式作如下修正：
　　公式二：Di=(100n1+80n2+60n3+40n4+20n5)/n
　　其中Di为修正后的各一级或二级指标分值。按此公式，最高100分，最低20分。
　　公式三： Q=D1n1+D2n2+D3n3+……+Dnnn
　　其中，Q为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总分值,Dn为各项指标分值，nn为各项指标相应的权重。
4、劳动关系和谐度应用研究
　　研究劳动关系和谐度并试图建立数学模型，目的在于对企业劳动关系和谐与否及其状态作出科学评价，发现企业不和谐的潜在危机并警示改进，促进企业在和谐环境中发展。
　　当前我省正在开展“创建劳动关系和谐企业”活动。如何在评选表彰劳动关系和谐企业中提高科学性，减少主观臆断，亟需在调查研究基础上建立科学的指标评价体系。课题组研究认为，对企业劳动关系和谐与否的认定主体不在上级管理部门而在本企业的员工。其程序和方法应该是：设计全省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科学的指标体系（参见表 1）；各行业系统和各市县结合实际对各项指标的分值进行加权处理或对选择的指标进行调整；在企业的职工代表大会或全体职工中进行测评；对测评结果作计算处理。若测评指标只有一级或只有二级指标，运用公式一（或者公式二）计算各一级或二级指标分值，再用公式三计算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总分值。对某个地区或某个系统的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的评价，也可用此方法，对所属企业抽样或对所有企业进行测评，按公式一或二、三进行计算。
　　劳动关系和谐度是动态的、可变的、相对的，对其评价应是主观判断与客观因素的结合与统一，集中体现在员工对劳动关系现状的认可上。这种主观认可是建立在客观条件基础上，即建立在工资收入、劳动安全卫生、社会保险等客观指标的落实上。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应重视对职工进行正确处理企业与个人利益关系等方面的思想引导，但更应重视落实劳动法律法规，落实职工应得利益，体现公平和公正。
　　劳动关系和谐度的各项指标权重，是我们在调研中让专家和实际工作者按重要程度排序结合层次分析法来确定的。在具体操作中，各行业和各地区可结合实际对指标权重进行调整。如建筑施工、采掘业、某些化工企业等可加大安全卫生指标权重；商贸、轻工企业可加大工作时间、休息休假权重等。当测评结果低于60分时，说明员工中不满意和很不满意的人数已超过满意和很满意的人数，企业内部的矛盾分歧明显加大，视为劳动关系和谐状态已明显破坏。在这种情况下，有关部门应对各项指标进行认真分析，应进行深入调查，提出劳动关系不和谐的预警，并采取相应措施化解矛盾。在分析劳动关系和谐度状态时，既要重视总分值，也要重视单项分值，在单项分值出现异常时，也应给予预警。特别在薪酬、劳动强度和工作时间、劳动安全卫生三项指标中的任何一项分值低于60分时，都应发出预警信号。
二、对陕西非公有制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的评估
本次调研，采用问卷调查（共收回问卷412份）、座谈会、访谈、内部文献研究等方法，采集评估所需的主要数据。涉及西安、宝鸡、榆林、汉中等4市以及各自所辖16个县（区）的25家企业，其中包括中外合资企业2家。行业分布情况是，纺织企业3家，食品行业4家，化工企业5家，建筑企业3家，建材企业4家，机械、建筑、商贸企业各2家。采用EXCEL软件，对调查数据进行分析。
　　按照如上思路和计算方法，对本次调研结果进行数据处理，25户企业总体劳动关系和谐度为76.22分，处于一般状态。从单个企业看，80分以上的和谐、比较和谐企业共10家，占40%；一般企业共7家，占28%；70分以下的初显不和谐及60分以下的不和谐企业共8家，占32%。测评和计算的分值和调查访谈的感受基本吻合。总体分值和各项指标分值见图1。
图1  陕西25户非公有制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

从图1可看出，目前陕西非公有制企业劳动关系和谐状况总体一般。分析各项指标，有的情况并不乐观。其中职工对薪酬、社会保险和福利满意度偏低，对维权的外部支持、工会工作、合同与民主管理的满意度也不高，在所有指标中分别列倒数第一、第二、第四、第五。女工特殊权益保护、劳动强度和工作时间、劳动安全卫生整体而言，虽分值稍高，但实际在某些企业反映的问题也比较多，有的还很突出。对此需要作具体分析。
从测评结果看，非公企业劳动关系呈现明显的分化态势。主要表现在不同企业之间，有的劳动关系和谐度比较高，达到90分左右；有的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比较低，不足60分。这种评价尽管是主观判断，但往往反映着劳动关系的真实状况。
在一部分效益好，员工收入水平比较高，管理比较规范，文化氛围比较浓的企业，各项指标测评的满意、非常满意率就比较高。通常认为商业企业加班极为普遍，但中外合资的锦江麦德隆现购自运公司雁塔商场严格实行每周40个小时的工作制度，职工病假10天以内可以享受全额工资。丹尼尔集团等私营企业为职工提供免费午餐和设施齐全的健身房和图书室等。府谷县电石厂十分重视职工民主权利，开始试行职工切身利益的重大事项由职代会表决，中层以上管理干部向职代会述职、接受代表民主评议，车间主任、班组长实行民主选举等。在这些企业中，劳动关系与职工积极性和生产经营呈现良性互动状态，劳动关系和谐度测评分多数都在85分左右。
在调查企业中，有的劳动关系比较紧张。其共同特点是职工收入低，工作环境差，劳动时间长，管理不规范，工会组织没有建立或虽然建立但不起多大作用。有的企业主和管理人员对职工缺乏应有的尊重，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随意侵犯职工权益。有的企业由于劳动关系紧张，已经影响到生产经营的正常运行，个别企业甚至出现职工有组织的对抗。不言而喻，这些企业的劳动关系和谐度都比较低。
在同一企业内部，由于企业对不同职工采取不同规定的待遇，因此职工评价也各不相同。有的企业满意、非常满意的人数与不满意和非常不满意的人数几乎对等。一些企业特别是规模较大、盈利能力较强的企业，开始运用高薪酬、管理人持股、赠送房子、汽车等手段，激励企业中高级管理人员以及技术骨干。由此使企业管理者、技术骨干与企业出资人的利益更紧密地结合起来，成为企业和谐的重要因素。另一方面，这些企业对缺乏文化知识和专业技术的普通工人包括农民工却另类对待，有的甚至歧视性对待。有的企业把工人的工资压得很低。如某食品厂工人月工资最低只有250元。部分企业只是有选择地给部分员工办理养老等保险。此次调查，26.76%的员工没有参加任何社会保险，劳务工、临时工普遍没有参加养老、医疗、失业等保险。员工对此类企业的测评，出现明显分化，很满意、很不满意同时出现。对这类企业劳动关系的评价，需要我们结合实际做进一步具体分析。
三、关注劳动关系比较和谐状态下存在的突出问题
从测评的综合结果看，我省非公企业总体劳动关系和谐度达到76.22。从单个企业的测评结果看，比较和谐及一般企业占多数。虽然如此，但我们并不能认为非公企业劳动关系没有太大问题，可以高枕无忧。从实际调查状况看，非公企业劳动关系方面的问题很多，有的还很严重。只是这些矛盾大多没有充分暴露，没有形成公开对抗。其原因主要是劳动者特别是大量农民工在入厂前就没有对企业抱过高（实际是合理）的期望，甚至对企业经常加班、工作条件恶劣、无社会保障表示认可，对企业的侵权行为表示容忍。这在主观上是他们的法制观念淡薄，不能依法维护自身权益，而客观上是因为劳动力严重供大于求，在失业压力下为保饭碗不敢抗争。如果把劳动关系的所谓和谐建立在广大员工“容忍”基础上，一旦他们觉醒或出现诱发矛盾的事端，各种潜在矛盾可能蜂拥爆发，甚至引起社会不稳定。因此我们对各种潜在矛盾要充分认识。当前应特别重视以下六个方面的问题。
一是收入分配问题。主要是普通员工收入低，基本生活难以保障。调查显示，59.53%的员工月均工资在800元以下，其中，月收入低于最低工资线的占17.67%。无技术含量或技术含量低的普通员工收入更低。与全省职工月均工资1222.5元相比，非公有制企业职工工资明显偏低。问卷显示，职工对目前收入水平感到“不满意”或“很不满意”的比例分别占总数的22.33%和11.63%；以同行业职工工资作为参照，35.81%的员工认为自己收入偏低。具体情况见图2、图3。
 图2 工资绝对水平  图3 与同行业工资比较

二是劳动强度和工作时间问题。有的企业劳动强度大且工作时间过长，工人不能享受休息休假权。调查显示，职工每周工作时间在5天以内的只有23.26%，6天的为52.56%， 7天的占9 .30%，另有14.88%的工人实行不定时工作制；5.42%的职工每天工作时间在12个小时以上，6.98%的职工平均每月加班时间在60小时以上，8.37%工人的加班时间在36至60小时；能够在元旦、春节、国际劳动节、国庆节等国家法定节假日获得休假的比例分别为65.12%、82.79%、61.4%和68.37%。某些生产任务紧而又因各种原因不增加人员的企业，工人工作时间远远超过了法定工时甚至远远超出他们的身体承受能力。某制衣厂在生产任务紧张时，工人日工作16个小时，出现了劳累过度而晕倒在车间的情况。工人工作时间见图4、图5。
图4 工人每周工作时间

图5  工人每天工作时间

三是工作环境和劳动安全卫生问题。一些企业存在着危害工人人身安全与健康的因素。有的企业为赶生产进度要求工人在不符合安全卫生标准条件下工作。问卷反映有的企业工作场所存在着强烈的噪音、有易燃易爆物品、大量粉尘、有害气体、温度过高、温度过低、光线不足以及其他危害因素。对工作环境明确表示不满意或非常不满意的职工分别占总数的18.7%和5.1%。课题组在实地考察中看到某食品厂在仅仅不到40平方米的车间内，操作工人达20多人，非常拥挤。某纺织公司纺纱车间机器轰隆声非常刺耳，棉絮飘飞，让人鼻喉发呛，灯光昏暗得令人感到窒息。某建筑施工企业为工人免费提供的不到20平米的宿舍住着近10名工人，拥挤不堪。
　　四是忽视和侵犯职工民主权利问题。调查反映，多数非公企业对职工民主权利重视不够，有的企业把工人仅仅当作劳动工具，动辄训斥，以辞退威胁。工人怕失业，只好忍气吞声。24%的被访者认为企业主对职工尊重不够。有的以近于严酷的制度管卡人，工人很反感。某厂规定，上班迟到5分钟以上者，管理人员每次扣500元，生产工人每次扣300元，请病假每次扣200元，职工受伤、患病不敢请假。职工对此强烈不满，集体停工3天。厂方采取高压措施，将停工职工全部辞退，又重新招工。职工的权益需要职代会、劳动合同、集体合同予以保障，但这三项制度在调查企业普遍不健全。25家企业只有2家实行职代会制度。11.27%的职工未与企业签订劳动合同，在签订了劳动合同的职工中，有20.62%的合同由企业单方面拟定后让职工签字画押。知道签订了集体合同的职工仅占30.43%。调查企业多数都建立了工会，但同时多数工会不能发挥其应有作用。建立了工会的企业，工会主席大多由企业主直接指定，个别由其亲友担任，工人将工会称为“老板办工会”，工会作用的大小，往往取决于企业主是否开明，是否尊重职工的合法权益。
四、构建企业和谐劳动关系的政策建议
非公有制企业在安置大量剩余劳动力，满足人民群众日常生活需求，增加地方财政收入等方面，都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按照党的十六大精神，我们“必须毫不动摇地鼓励支持和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与此同时，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和正确对待非公企业在劳动关系方面出现的问题和带来的影响。应该看到，以增加资产所有者丰厚利润为目的压低劳动力成本的非规范的劳动关系，在企业内部压抑了劳动者的积极性、创造性，削弱了企业的竞争力；在企业外部，影响国民经济稳定协调地发展，影响社会的稳定。因此我们一定要站在贯彻科学发展观，保持社会稳定和促进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的高度，充分认识维护非公企业职工权益，建立稳定和谐劳动关系的重要意义。
　　1、加强宣传教育和培训，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奠定认识基础
　　在认识上，有的企业主认为，“我出钱，我办厂，照章纳税，其他事别人管不着”，因此在企业管理上习惯于个人说了算，甚至随意侵犯职工权益。这是一种十分有害的认识和观点。鉴于企业主在资源掌控方面的绝对优势以及在处理劳动关系中的主动地位，应该加强对他们的宣传教育和培训。建议有关部门开办由财政出资的非公企业主参加的专题培训班，培训内容包括《劳动法》、《工会法》以及现代管理知识和理念。其次，通过深入开展“构建劳动关系和谐企业”等活动，加大表彰宣传力度，并在政策许可范围内给评为劳动关系和谐企业以优惠政策，建立利益引导和激励机制。为避免活动流于形式，建议有关部门大力推广此研究课题提供的测评企业劳动关系和谐度的方法。对推荐表彰企业，上级管理部门直接通过职代会或职工大会进行测评，低于某一分值的不予表彰；对劳动关系比较紧张的企业，上级管理部门也可以组织测评和调查，并根据测评结果确定是否预警。第三，加强对非公企业职工的培训和引导，使其了解和掌握国家有关法律法规，明确自己的权利义务，增强权利意识。
2、加大劳动监督监察执法力度，为构筑和谐劳动关系提供法律保障
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既要进一步完善有关法规，比如应尽快颁布《劳动合同法》等法律，但更应加强对有关法规的监督和执行。有法不依、违法不纠现象的大量存在，严重损害了劳动法律法规的尊严和权威，也造成了对守法者利益的侵害。省、市、县（区）应尽快建立健全劳动监察大队，落实人员编制，设立专职的工会劳动保障监督员，重点检查最低工资制度的落实情况、劳动合同和集体合同签订与落实情况、社会保险办理情况、劳动安全和卫生状况等，彻底纠正违反劳动法的各种行为。由上级工会组织委派的劳动保障监督员，实行一人巡视监督多家企业，包括指导企业工会建设，宣传劳动法规，反映企业执行劳动法中的问题等。要建立劳动争议诉讼基金，为职工通过法律途径维护自身合法权益提供支持。
　　3、加快工会组建和推进职工队伍的知识化进程，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打好群众基础
　　实践证明，每个人扮演的角色都是这个人知识、技能以及群体需要综合作用的结果。和谐劳动关系的真正形成，最终取决于劳资双方力量博弈的均衡。而目前在劳动力市场总体供大于求的态势下，职工往往处于弱势，难以实现有效均衡。为此，政府、企业、工会要加强对职工的培训教育，提高职工队伍的整体素质和组织程度。
　　工会是职工利益的代表者和职工合法权益的维护者，在协调劳动关系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所有企业无论规模大小、人数多少，都应建立工会组织，或几家企业联合成立工会组织。依靠企业主来推进非公企业工会组织建设的道路，虽然可以减少阻力，并在较短时间内提高工会组织的覆盖率，但却难以避免地从孕育之初就烙上了先天不足的印记，也难以得到职工的真正认可和参与，更无力去独立自主地开展工作。因此，在上级工会组织的规范和引导下，应着力建设跨企业的地区性行业工会，并严格按照民主选举的程序选举产生工会主席，实行工会主席的工资待遇全部由上级工会列支。同时，要建立健全劳动合同、集体合同和职工代表大会制度，确保职工的民主权利得到有效实现。
课题组组长： 卢其松                         课题组副组长：陈一民 贠文贤 王建康
课题组成员： 赵正良 霍济成 白仲谦  徐富权 尹晓俊
执         笔： 贠文贤 王建康 尹晓俊     资料整理：    夏  洁 王  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