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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中学时代流行写信,纸质的信,精致的信纸,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信封。时至今日,那熟悉的气息还时时唤起我的记忆,让我忆起青葱岁月中,那纸质信里承载着的淡雅流年。 那时候每到中午,学校门口的小路旁都是
在新中国诞辰六十周年之际,中铁二十一局集团职工万月田创作的国画 《毛泽东》被“毛主席纪念堂”收藏,同时又被北京神州博艺美术院聘为“一级美术师”。47岁的万月田正处于艺术创作的黄金期,被工友们称为“职工艺
每年,我们大学时代的老同学,总要抽空聚一聚。由于都是工薪阶层,所需费用实行AA制,剩余资金,全部计入下次活动之中,以此类推。 今年也不例外。因我是当年班级团支书,承蒙大家厚爱和抬举,有幸作为活动的召
上个星期六,偷得一日闲,我从朋友那儿借了渔具,骑上摩托,到城郊的湖边去垂钓。 初夏的湖畔,垂柳依依,莺飞草长。我择了一处水湾,装饵下钩,怡然静坐,在怡人的山光水色中,浮想起许多关于钓鱼的故事来—
母亲下火车的时候,压抑着嗓子咳嗽了两声。我留意到了,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她摇了摇头,说没有关系,火车上温度低,只是受了点风寒。母亲这次到城里来,是经我几次劝说后才动身的,殊不知,人还没到家却生起了病
在上世纪那场号称 “第二次土改”的四清运动中,工作组进村后,父亲他们那些大队干部便被隔离审查。两个多月过去了,没有查出父亲的经济问题。他们心有不甘,认为父亲还没有触及灵魂,没有主动交待。 一个家徒
娘在做早饭时倒在了地上就再也没起来。医生说“准备后事吧”,爹就晕了过去,醒来后,爹便一言不发地守在娘跟前,直到娘下葬。 亲戚走了,朋友走了,嘈杂的院落冷寂下来,只剩下娘灵桌前的香火冒着丝丝缕缕的悲
明天,多么美好的字眼。 明天,多么神美的意象。 芝麻知道,明天是明媚的,所以舒展自己的叶片,打开自己的心房,吮吸着雨露阳光,酿造着自己香甜的梦。梦醒时分,更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向着美丽的明天
田家声 我的故乡属于秦岭腹地的丹江之滨,远离城市,很少喧嚣和嘈杂,彷佛一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家碧玉。 傍晚,银盘似的月亮悄悄爬上东山,把一抹亮汪汪的银辉均匀地洒在故乡的原野、村庄。这时各家
“长江边上的那些亲切温暖的古镇,如今已沉入江底,那些 ‘烟村老人’或背井离乡或已离开人世,我写 《烟村》是想试图守住这些老人心底那方温暖的故园。”近日,中国人民大学副教授王以培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烟村》
欧美国家有将总统和作家印上邮票的传统,如今这一待遇也落实到了中国作家的身上。日前,中国邮政邮票公司正式出版了五套邮票,将64名网络知名作家印到了邮票上,这64位作家均属于盛大文学旗下网站以及战略合作伙伴的
由中华文学基金会主办的第十二届 “庄重文文学奖”,26日在京举行颁奖典礼。 获得本届 “庄重文文学奖”的作家是乔叶、徐则臣、李浩、金仁顺、鲁敏、李朝全、李美皆、李骏虎。8位获奖作家年龄最大的40岁,最小
翻开这本书,我仿佛就听见了那声清脆的鸟鸣,也仿佛看见了那隐逸在山林里的小木屋的一角。连这本书的文字也携带了天籁之音,它们打着呼哨,从书页间飞过。 叶景贤老先生用 《我的小木屋》来命名他新出的散文集
父亲退休后与母亲一起回乡下的老家居住。在家中,他们或是伺弄着房前屋后种植的蔬菜,或是父亲骑着三轮车带着母亲到附近的集市中闲逛,日子过得非常惬意。 父母与邻居们相处得也非常融洽。对于那些手头暂紧张
前一天晚上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觉得头晕乎乎的,还有点儿咳嗽。唉,好不容易盼来个星期天,怎么会这样! 勉强做好早点,送走值班的丈夫,却什么也不想干,卧倒在床。十岁的女儿却不停地催促:
我大概有二十年没背过包了。高中时背书包上学,会被视为幼稚,因此不愿背书包。到了大学更是如此,怀里揣着几本书,昂首挺胸,那才像是个标准的读书人。恋爱时,逛街无事献殷勤,屁颠屁颠帮女友背过包,但结婚后,恋
上世纪八十年代,一列火车载着我们这批热血青年,风驰电掣般向南开去。一路上,大家热烈谈论着想象中的桂林山水,有人情不自禁地朗读起“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动人诗句,也有人偷偷唱着邓丽君专辑里的
重 阳 节的形成 具有悠久的历 史,早在西汉 时就已经成为一个固 定的节日。人们在重阳节的活动丰富多彩,充满诗情画意。从文人雅士的诗文中就可窥见重阳节各种习俗的盛况。 登高 。 九
张厂长退休不久,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整天望着天上的流云发愣,时而傻笑不止,时而失魂落魄,痛哭流涕,吓得一家人提心吊胆,不知所措,跑遍了省市各家医院,拜访了各科名医,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与他
云青青兮雨欲来,水澶澶兮荷开。夏日,风雨最是无常的,景色的变化也诡谲。 清寂的荷塘,一片烟雨蒙蒙,若迷若离。起风了,飘来霏霏细雨,洒在荷塘的上空。莲蓬轻摇,亭亭而立的荷花,羞羞怯怯,恰似不胜凉风的
眼看着国庆假期到了,单位发了两箱苹果,刚买了新车还处在向朋友炫耀阶段的老郭很义气地把我送到楼下。我说声“谢谢”,转身抱起苹果朝家走去。两箱苹果也就四十来斤,开始抱着不觉得沉,“噔噔噔”,一口气上到五楼
母亲记得我们兄弟姐妹四个每一个人的生日。每到我生日这天,无论我在哪里,总能够听到母亲的声音,要么让我回去给我做长寿面,要么离得远了,就嘱咐我一定要吃得丰盛一些。 随着年岁的慢慢长大,我忽然想起,
周末,带 着儿子回到娘家,平常没人陪玩的儿子如鱼得水地跑下楼去找人玩,可不一会,儿子哭丧着脸回来了,气呼呼躺在沙发上生闷气,“怎么了?”姥姥的一句问话,惹得儿子大哭起来,“他们说我笨,不会弹‘溜溜蛋
前天,儿子做完作业后,把作业本交给他妈妈检查。老婆拿起儿子的作业本,看到几个很简单的题都做错了,她非常生气,狠狠地把儿子训了一顿。按照惯例,儿子在挨训的时候,总是低着头,红着眼圈。可这次不一样啊,儿
我和老婆的爱情不浪漫,也不时尚,但爱语一直在进行中。开始我们都在农村。认识是通过媒人介绍,见面之后双方没太大意见,就定了婚。但一直没有往来,也没更多交谈。直到我当了兵,她外出打工,才有了通信和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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