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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杨伟 表弟突然提出要买房,拜托大家出钱相助。表弟今年二十八,之前一直固执地认为在房价居高不下的情况下买房不划算,于是带着老婆孩子一直租房住。怎么,突然想着要买房了? “人总归是要一个
(湖北)兰草 夏日的午后,“咯吱咯吱”的轮椅声,从我家窗外的水泥路面响起,沉重而又单调。我忍不住打开玻璃窗,伸头探望。楼下,是一名摇着轮椅的女人,膝盖以下全没了。 女人约摸三十多岁,怀抱一桶三
(西安)薛建德 说起这多年前早已掉了把把,满身伤痕,用锡焊了又焊,至今还漏水的西安人民搪瓷厂出的“骆驼牌”茶缸,可有一段历史。1952年,我上初小三年级,提前一年,考入高小,那时候,能提前考入高小,在
(江苏)费小桂 秋日的一个早晨,我起床时,发现终于告别连续的阴雨寒冷天气,窗外的阳光格外灿烂温暖,而早起的婆婆正在晾晒被单,于是我也把我们小两口盖的被褥和床单拿出来晒在晾衣架上。吃过早饭,就上班去
文/王如明 也许其他同事之间有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与同事宏志没有。 遇见熟人,说起宏志,人总翘起大拇指:“他是个好人!”众口一词。 宏志原在车间当书记,后调到机关,在我们这个部门给我当
文/黄平安小溪 你是乡村的动脉,是农家的音乐,是庄稼的血液,是草木的乳汁。崇山峻岭是你的发祥地,因此,你的一生,注定是不平静的。你跳跃,你歌唱,你轻灵,你潇洒,有了你,乡村不再寂寞,大山也不再孤独
文/李梦歌 路边的那一片牵牛花,是一道冬去春来、三季不衰的风景。 那本是一片贫瘠的荒地,厚厚的积土上遍布龟裂的痕迹,只有衰黄疯长的野草迎风招摇,空旷苍凉的天幕,更是衬出这地方的窘态。忘了是哪一
文 /徐光惠在一个夏日的黄昏,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小路上,远望天边绚丽的余晖,看路边野花正肆意地绽放。 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阵悠扬的歌声: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
文/梁云龙 小时候,家里人口多,吃的住的都很紧张,我就被临时寄放在很远很远的外婆家。 外婆家在黄土高原的半山区。此处沟壑纵横,且常年干旱少雨。全村人畜的用水,仅靠一口多年前老祖宗留下的水窖支撑
文/杨国柱 每年教师节来临的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退休教师武月仙。 武老师对自己的学生充满了爱心,用自己的满腔热忱对待她所钟爱的教育事业,就像一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总是
文/刘紫剑 爷爷对劳作有着最朴素的认识:干活干活,不干,怎么活? 家乡分田到户那年,我不到十岁。家中九口人分了30多亩地,大人们一下子忙了起来。我和姐妹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每天放学回来,
早晨上班时,我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楼下草坪上的那棵无花果树,一颗小小的、椭圆形的、绿中泛黄的小果子,从密密麻麻的绿叶中露出了小脸,一下子映入了我的眼帘,我瞬间为之一振,上个月的一幕影像立刻在脑海中升腾起来
文/祁玉江 在陕北千山万壑中,分布着无数条纵横交错的羊肠小道。当你行进在这千回百转、曲径通幽的大山,或仰首,或俯视,你会在不经意间看到这蜿蜒连绵的一条条山道。驻足细细观赏,那条条山道,有的如长蛇,摇
文/党建锋 前几年单位基建时,我认识了农民工老陈。他矮胖敦实,头发稀疏,手握管钳,干起水暖安装的活来利索有劲,活也干得漂亮。老陈性格踏实,工头不在边上的时候,别的工人该休息的休息,该抽烟的抽烟,唯有
文/一丁 雨缠缠绵绵地下了几天几夜。微微带着凉意的风裹挟着密集如丝的雨,缓缓落在行人的肩头、发梢。树叶伴着风,盘旋着上上下下,与路上行人紧裹的外衣,构成了一副秋之图。 不停下着的雨,拉开了秋雨
(河南)黑王辉 那年,因为一时怯场,高考失利,我觉得无颜面见江东父老。刚好,同学他舅舅在南方开的电子厂需要人手,我就和同学一起去了南方。 在车间里,天天累死累活地干,就挣着少得可怜的一些工资
(宝鸡)雷春元 妻子是个养路工,她以路为家,我却以她为家,她吃着我做的饭,我却走着她修的路。这就是我们的家。 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对女性依附生存的描画。而在我们这个家,什么男主外、女
(咸阳)杜志祥 星期天早上起来,打扫完家里卫生,打扫楼梯间卫生。我拿了拖把和抹布,刚出家门,门“咣当”一声,自己关上了。我立马傻了眼。因为自己只穿着秋衣秋裤,钥匙被锁在了家里。 这可怎么办呢
(江西)吕敦楚 念初三的时候,班主任是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罗燕老师。罗老师天真活泼,和蔼可亲,就像一个大姐姐。每到下午放学,罗老师总是跟我们住读生一起打篮球。到了晚自习,罗老师总是跟成绩差的同学开小
文/王如明 现代生活让人陷入快节奏的旋涡不能自拔。 于是,不论单位和个人,都不由自主地上了“快车道”。作为个体,只有像陀螺般地不停地高速旋转,并拼尽智慧与才力,才能赢得经济社会所看重的那份“辉
文/柳影 黄昏,橙黄色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向地面,洒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光线柔和,稍带温暖。这是夏天一日中最惬意的时候。叽叽喳喳的鸟儿在树梢上蹦来蹦去,时而独唱,时而重唱,时而合唱,时而如杂乱的交响
文/张岩 九寨沟,因沟内有荷叶、树正、扎如等九个藏族村寨而得名。 九寨沟的奇山异水,立体交叉,四维渗透,融色美、声美、形美为一体,构成一部气势磅礴的交响曲。 从雪山、森林里流出来的溪水,曲曲
文/雷玉斌 涝池旁的那棵老槐树,老得村子里的人都不清楚它生于何时,为什么在偌大的涝池旁孤独地护卫着一片绿色,为什么背着太阳向着那座不出名的壶梯山,把可以做栋梁的躯干站成可以猎狼的弯弓?我只知道,因
文/成城 岁月流逝,我最尊敬的师傅离开我们已经十多年了。十多年来,师傅的音容笑貌常在我心头萦绕,思绪挥之不去,往事历历在目。1977年,二十刚出头的我,有幸实现了梦寐以求的理想,成为一名汽车驾驶学员。因
文/可夫 不久前回乡探亲,发现曾给过我们温暖、庇护和乐趣的土窑洞一下子消失了,我心里油然而生留恋之感。 我们村是个具有上千年历史的老村,除了只有20多户住着破旧的瓦房之外,其他300多户的居所,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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