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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东边有一个小镇,风光秀丽、人文灵动,其风景令人陶醉、心旷神怡。高耀历史悠久,人杰地灵。这里流传着古老神奇的传说,后周时期,有一铁血汉子名叫高耀子,此人秉性耿直,习武练功,十八般武艺,无一不精,善知
□曹延鹏陕北的秋天一到,树上稀稀拉拉的叶子就丢失了原有生气,开始在风中摇曳翻腾,给人多少是带点寒意的,这份寒意一到下午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到漫漫夜色在万家灯火中膨胀开来的时候,又偷偷溜了回来,伴随着黄
□王彪每逢北京进入秋天,我总会想起很多秋味浓郁的地方。我曾在秋天的五道营胡同,看到店面外墙的一行文字:“北平之秋就是人间的天堂,也许比天堂更繁荣一点呢!”这正是老舍对北京秋天深情流露的句子。
□佘晨波秋雨,淅淅沥沥地从天空飘洒而下,悄无声息地打湿大地,如同一位灵动的舞者,纤细而柔美地舞动着身姿,轻拂着每一片叶子,深情地唤起内心最深层的感悟和情感。它静静落在大地上,为尘世的纷扰带来了清新与宁
□周养俊 秋天是金色的金色的阳光金色的稻谷在季节里随风荡漾 秋天是红色的红色的苹果红色石榴,大枣在风雨中欢快地歌唱 秋天是绿色的绿色的青菜、蒜苗绿色的青椒、菠菜使田野保持着青春的模样 秋天颗粒饱满秋天果实
□展英最近,不论是办公楼的墙壁、白马河路的路口烧烤摊,还是步行中看到的灌木和高树,小区对面的铁栅栏,都被秋的夕阳染成通透的红色,秋天把万木的盛世美颜慷慨地映入路人的眼帘、旅人的心扉。喜欢秋天,喜欢秋的
□杨龙美它被时间无形的手推动着,潜进某种深刻的幽暗里。有细微的风动,如竹笛吹奏的低吟,轻轻摇动大地的眠床;有婉转的微浪,暖暖的,温柔穿透暗黑的边缘。似乎翻一个身,就可以开始做梦了。梦里裹一身潮润,轻唤
几天前收到华山客栈和北峰索道的盛情邀请,邀请华阴作协几位作家参加纪念金庸华山论剑二十周年活动。
我毕业于西安科技大学资源勘查工程专业,今年5月份应聘《陕西煤炭》编辑岗位工作。记得最初面试时,王成祥主编问我如何看待这份工作。我说因为热爱自己所学的专业、喜欢读书钻研问题,一直希望能将自己的兴趣和工作结合起来,《陕西煤炭》这个平台正是我所期待的。
□叶柏成印象中,蒋典军先生是一个性格内敛、行事低调、不善张扬、涵养深厚的人。然而,当我一次又一次研读他诗歌作品的时候,我发现他藏匿的情愫却在他的诗歌中彰显无遗。在他的诗歌集《百年守艺人》中,这情愫或汹
□周明吴树民先生寄来出版的散文集《故乡的风华》,沉甸甸上下卷两大册,这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一是他宝刀未老,古稀之年仍然笔耕不辍,成果斐然;二是这部散文集,着力叙写了秦地故土的民俗风情、系列历史和当代著名
□秦晟洋我推开楼道角落的帆布,眼光落在一辆陈旧的小自行车上——车杠已经断裂,表面布满了灰褐色的锈迹。它安静如熟睡的孩子,默默地靠在墙角,覆盖着厚厚的尘埃,似乎长久以来都被世界遗忘。我凝视着这
□李振峰9月上旬,我与好友老郑等一行人探访了福成镇古茶树林。大巴山东西绵延500公里,是四川盆地和汉中盆地的界山。南郑全域所倚的巴山又叫米仓山,福成是米仓道陕西最南端的重镇。福成镇面积246平方千米,辖12个村
□陆琴华一天,我在路上散步,走到一个地方,听到附近有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一只麻雀正低空扑棱翅膀飞着,见有人经过,它就远去一点距离。待行人远去,又叽叽喳喳飞回来,在原先的位置低
□王念平王生和骆生是一对称兄道弟的好朋友。近来,他们友情出现了一个小插曲,而“惹祸”的导火线,竟是一部旧手机。那天,骆生来到王生新装修的时装店参观。事不凑巧,他当时正闹肚子,聊了没几句,肚子
□李广睿初中的时候,妈妈是幼师班的老师。托她的福,我看过幼师学生的种种道具、服装、试演、练习。学校专门有地下琴房,一个个雪洞般的琴室中,终日飘荡着或流畅或生涩的风琴声。节假日也会有学生来练琴,现在回头
□孟朋林1962年的春天,黑西村村口拐进去巷子里的第二户人家中,一个女婴出生了。这一天,家里为了庆祝女娃的诞生,老父亲特地赶集买了二两猪肉,兄弟姐妹们上桌就抢光了。女娃长大了,那年10岁,她想穿一件新衣服,
□陈菊艳我第一次上夜班时就记住了张燕。那天晚上,厂房灯火通明,师傅们干得热火朝天。我看着几台天车在半空来回穿梭,一位女工身穿蓝色工作服,头戴帆布帽子,刚从火焰切割机平台上吊运完一摞切割好的钢板,准备再
□王雄文我的家乡在终南山下的一个小村庄,祖祖辈辈都是普通农民,家中几代人都以务农为生,过着勤劳俭朴的生活。虽然他们没有多少文化,可一直延续着崇德向善的好家风。从我记事起,常看到家中堂屋上方挂着一块两米
□朱娟 当秋天如约而至我抱着夏的影子沿关中环线走进雨后的桐花沟 清风带着难以抵御的诱惑沁入肺腑绿中泛青的秦岭披上雾霭的丝柔 王顺折断的扁担裸露在玉皇顶和平顶山之间关于蓝邑的传说飘出胭粉台的肩头 不见桐花沟
□王原昌 树木卸妆,像瘦骨嶙峋的汉子像被饿狼逼退,傲然挺立的长颈鹿像一只对天展翅长空的雄鹰它所触及的霜降那么香俨然久违的恋人,相拥而泣 暖阳难得出来的几日农舍院落那一长溜蜂箱蠢蠢欲动数十只蜜蜂在巢口蠕动
□任舒用来形容秋的词,多是沁些凉意,每一个字词落笔端,都带着风声。笔者执笔写秋,这么丰盛又饱满的季节,掏空我储备的所有字句,也写不出其中一分的色彩。搁笔,静处,等待天凉好个秋,等待蟹肥菊花黄,等待夕阳
□秦川桂花花开之时,树冠上花开万点黄,犹如缀满了无数金星,让人赏心悦目。而满树花香,随风飘溢,弥漫四邻,周围竟全被沉浸在香甜的气氛里,逾月不绝。无怪乎前人赞誉桂树“独占三秋压众芳”。有人说,
□程斌“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五柳先生一千六百多年前吟唱的诗句,随着山谷间河水哗哗流淌着。此刻,我正徜徉在南山的山谷间,暗自得意于陶潜老先生不曾看到的美景,暗自惬意在他不曾来过的世外桃源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古老中国的城乡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时,人们希望于中国文学的是,能产生更多的深层次表现改革开放伟大成就、记录它的伟大进程的作品。正是在这个历史和社会期待的节点,有幸读到了康铁岭先生一百余万字的长篇小说《书院门1991》这部堪称宏大叙事历史纪念碑式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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